【白魏】小白与大勋
*《志明与春娇》的桥段 因为都有倒过来写这个梗
*半现实向吧 快节奏的都市爱情（？
*其实说是无差也行
*对机场没有吸烟室的抱怨来自垃圾作者本人
*吸烟有害健康
*垃圾作者正在修ABO的三轮子
001
“大勋哥，车马上来了。”小助理推着行李跟在魏大勋身后。他跟魏大勋好几年了，此时此刻已经发现自家明星眉间爬上了烦躁。魏大勋稍稍点了点头，双手抱在胸前不停地张望着停车场里过往的车，盼着自己的保姆车早点儿出现。
他有个海外行程，录制结束马不停蹄地赶到机场坐回国的飞机。航班延误，转机，司机堵车，加在一起他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抽到一根烟了。魏大勋烟瘾不算很大，有工作的时候忙得想不起来抽，闲下来自己在家总是一根接一根。不过遇上些录制时间太长的工作，他也必须偷溜出来抽一根。
北京对公共场所吸烟管理的越来越严了，但吸烟室和吸烟区却没多建出几个。他大小是个公众人物，经纪人直接警告过他一定不要被拍到抽烟。平时在后台还能躲进厕所抽一根，他最受不了的还是在机场。每次长途飞行前他都控制不住想抽一根的欲望，可首都机场压根就没有吸烟室，只在入口处有个室外吸烟区。
“车到了。”经纪人指着正开过来的黑色保姆车。车刚停稳魏大勋就自己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还没坐下就翻出了平时放在车里的烟和打火机。小助理打开后备箱，把行李一件件摆好。后排闪起火光，随后烟雾也在车里飘散开。
魏大勋萎靡了好几个小时的精神终于重新振奋起来，他知道这样不健康，但是就是离不开。起床一支烟，饭后一支烟，起码一天要给他这两根。
“哥，那边来消息了。这季的明星大侦探你首发。”小助理坐在副驾驶，低头看着信息已经要爆炸的手机。
“哪天录？”魏大勋熄灭烟头，又点起一根。
“后天。明天没行程，可以休息一下。”
魏大勋盘算着回家好好睡一觉，再去健身房跑个步。虽然他烟抽得频，跑步也一直没断过。明星大侦探去年他录制过一次，再去也不算太陌生。“知道都有谁一起录吗？”
“几个常驻吧，撒老师，何老师他们。”
魏大勋没再说话，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他浑身僵硬，大脑缺氧。
最先录制的是抽取角色卡的部分。他到的有些早，昨天强忍着疲惫跑了几公里，今天整条腿都是酸的，也打不起精神。喝光了助理买来的冰美式，还是想去抽烟提神。
他跟PD说自己去趟洗手间，摘了麦一路爬到了顶楼。之前他来录别的节目时躲在这里抽烟，发现角落的箱子缝隙间藏着一个塑料瓶。他拿起来一看，里面装了半瓶水，泡着一堆烟头。不知道是谁也经常在这里抽烟。魏大勋拧开瓶盖，借用了这个不知道是谁做的简易烟灰缸。
今天服装师给他准备的是件大衣，看着就秋意十足。更好的是口袋够大，烟盒跟手机都可以装下。拿出支烟叼在嘴里，摸遍了全身也没找到打火机。魏大勋不死心的继续摸了摸裤兜，回去拿打火机再出来就没什么借口可找了。
魏大勋正上上下下摸着兜，一支打火机直接伸到了他面前，点着了火。
“谢谢。”魏大勋侧过头点燃烟，面前是白敬亭。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白敬亭见面，但是单独只有他们俩确实是第一次。两人隔着些距离各自抽着烟，白敬亭走到一旁弯下腰拿起瓶子，正是之前藏着魏大勋借用过的烟灰缸的地方。
“这是你放这儿的？”
“嗯。”白敬亭把烟伸进瓶口，弹掉烟灰。
“我借用过。”
“是吗？”白敬亭把瓶子递给他，“什么时候？”
“之前录节目的时候。跑上来抽烟，看见这儿藏着个瓶子。”魏大勋接过瓶子发现已经不是上次那个，同样半瓶水，几十根烟头挤在瓶底。
“上一次我来录节目，可惜你没在。”魏大勋指的是上一季。
“嗯。”白敬亭回答得很冷淡。他性格慢热，圈子里走得特别近的没几个。他知道魏大勋人缘好，最近个个综艺里都能见到他。
“我先下去了，瓶子你帮我放回去就行。”他把烟蒂扔进瓶子，挥挥手下了楼。
半个小时后录制时，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魏大勋的长腿勾在白敬亭身上，他闻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烟味。
002
那之后魏大勋好像就跟白敬亭有了什么不解之缘。又一起录了几次明星大侦探，爆了不少金句；微博互动了几次，小上了热搜。白敬亭对他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冷淡，主动cue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开始有人叫他们俩山花cp，某卫视也直接邀请两个人当常驻一起录制综艺。他从助理那里收到消息后给白敬亭发了个微信，问他是不是也要参加。
“节目组让我保密的。我不能说。”白敬亭这么回他。
魏大勋夹着烟，单手在手机上敲着字：“那就是去喽？”
等了半天才收到对方一个“嗯”字。
密集的录制让两个人在半个月里称得上形影不离。录制结束后偶尔白敬亭会来他这里抽烟，他经纪人管得很严，每天让助理查着他抽了多少根。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魏大勋趴在床上，烟灰缸放在两人中间。白敬亭比他还小几岁，烟瘾跟他差不多。他能看到白敬亭抽不到烟时脸上的烦躁，或是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那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
“一两年前吧。”
“也不久啊。能戒还是戒了吧。”
“你戒吗？”白敬亭吐出一口烟，“一起戒烟啊？”
魏大勋想了想，把白敬亭的打火机还给他，最后说了句：“戒个屁。”
节目录制的行程里写着土耳其，魏大勋还是挺喜欢去国外玩的，但是一路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差点逼疯他。他座位跟白敬亭挨着，两个烟鬼一路上时不时互诉对烟的思念。土耳其的夜幕降临他们才落地，节目组通知他们先回宾馆休息，第二天起早录制。check in的时候大厅挤满了节目组的人，吵得魏大勋更难受了。他拍了拍白敬亭的肩，“我去外面透透气。”起身出了酒店。
白敬亭跟在他身后。两个人走了几十米，躲进一个小巷。
“憋死我了。”魏大勋从口袋里掏出有些压瘪的烟盒，打开一看只剩最后一根。他手里拿着刚从酒店大堂顺来的火柴，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发现白敬亭眼巴巴地看着他。
“咋了？”
“我没带烟，我烟都在箱子里。”
“那抽一根吧。你介意吗？”魏大勋把烟递给他，白敬亭也没客气，两个人一人一口，半分钟就抽完一支烟。
他们俩并肩走着，等风吹散些身上的烟味。晃晃悠悠回到酒店，工作人员也散得差不多了，两人的助理正坐在大厅等着。
“晚上来我房间？”上楼前魏大勋问。白敬亭点点头，“十一点吧。”
白敬亭突然觉得他俩这个对话听着像偷情。等他进到魏大勋房间跟他说了这个想法之后，对方哈哈笑了两声然后继续叼着烟瘫坐在沙发上。
“两个大老爷们偷什么情。”魏大勋拍拍沙发，让白敬亭坐过来。
“可以偷啊。”白敬亭戴了眼镜，魏大勋的表情他能看得一清二楚。
“偷什么啊？我跟你？”魏大勋又笑了一声，把烟灰缸往白敬亭那边推了推。
“你抽的爆珠什么味儿？”白敬亭想起刚才魏大勋分给他的那根烟。魏大勋夹着烟看了看烟嘴，“薄荷。”
“再让我抽一口。”白敬亭凑到魏大勋夹着烟的手旁边，等着叼住那支烟。魏大勋把半截烟塞进白敬亭嘴里，指腹擦过白敬亭的唇。白敬亭却突然张嘴咬住了魏大勋的指尖，点着的烟掉在沙发上也无人关心。
魏大勋想抽回被白敬亭咬着的手指，却慢慢将白敬亭带到自己面前。他吻上自己那一瞬间，熟悉的烟味传来。魏大勋环住白敬亭的肩，将他整个人拉向自己。白敬亭的膝盖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他被按进沙发，跟白敬亭纠缠在一起。
“靠……”魏大勋摸了摸有点儿肿的嘴唇，“你经纪人一定恨死我了。”
“怎么？”白敬亭把刚才掉在沙发上的烟扔进烟灰缸，摸了摸烫出来的洞，“这得赔钱了吧。”
“我又偷摸带你抽烟，现在还偷情……你说赔什么钱？”
“沙发烫出个洞。”白敬亭靠在他身上，“他恨你干什么？我偷你啊。你是被偷的那个。”魏大勋还在研究沙发上的那个洞，还伸手摸了几下。
“别看了，我赔。怪我。”白敬亭抓回魏大勋的手，跟自己的手十指交叉扣在一起。
003
为什么会对魏大勋出手？白敬亭自己也不知道。他喜欢过男孩也喜欢过女孩，但是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其实一开始主动的是魏大勋，他总是晃到自己眼前，不是想搂一下就是想牵个手。白敬亭特别不喜欢肢体接触，别人靠得太近他也会下意识地躲开。唯独魏大勋，像个有弹性的玩偶，推开了过一会儿又重新回到他身上。
他也逗过他，说他是自己的真爱，然后得到了一个手背上的吻。慢慢习惯了他靠过来的温度，也不会再推开他。但是第一次心动是不久前。他拿到卧底牌，故意慢吞吞地完成任务，说自己手疼。那个人立马凑过来握起自己的手腕看了起来。眼睛里写满了担心，顾不上镜头前的表情控制垂下了嘴角。怎么让他不心动？
心动过后就是嫉妒。嫉妒别人跟他亲近，嫉妒别人搭在他身上的手，更嫉妒他对别人主动示好。或许害怕自己跟那些人一样，只是他“暖”过的其中之一。他不知道自己黑了多少次脸，拉走过他多少次。也许是因为跟他太熟，不再顾虑许多，也许是害怕他和别人走得更近，他顾不得跟随左右的镜头。也一次次在半夜跑去他的房间，想跟他多待一会儿，一起抽支烟。
忍得过久，自控力也渐渐消失。他不知道魏大勋懂没懂。有时候他忍不住挂相，魏大勋会立马跟他赔不是，闹别扭也从没见魏大勋真发过火。他就这么宠着，难怪自己会恃宠而骄。
“咱俩一人赔一半吧。”身旁的人肉靠垫突然开口，“都你赔了算啥啊，不是占我便宜吗？”
“我掏全款怎么能是占你便宜呢？”
“你大半夜跑我这儿来，亲了我，还替我掏钱。你不觉得这个不像偷情，像买卖吗？”
白敬亭听魏大勋说了套歪理邪说，也不想跟他犟，“行吧。一人一半。”
“咱俩，这算啥？”魏大勋戳了戳白敬亭，让他把烟递过来。
“偷情啊。”
魏大勋一口烟喷在他头顶，“你说是就是。”
录节目这段时间两个人过得像蜜月，在土耳其录制结束后还偷偷跑出去抽了水烟。晚上只要跟助理讲一句他去魏大勋房间，助理也不会跟经纪人多讲。其他人也见怪不怪，都知道他们山花关系好，两人都能伪装得一脸理直气壮。
节目录制结束那天魏大勋突然跟他说不想回家。北京满街灯火都没有他的眼睛亮，里面闪着的光白敬亭不可能看不懂。他告诉了魏大勋助理自己家的地址。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助理见他俩这样还以为俩人闹了别扭，下车前还跟白敬亭赔了不是。白敬亭差点儿没憋住笑，点点头就带着魏大勋上楼了。
魏大勋先进了电梯，靠在角落里站着。白敬亭站在他前面，他凑过去贴在白敬亭背后问，“你家几个枕头？”
“一个。”
身后的人戳了戳白敬亭的腰，似乎不满这个答案。白敬亭把手绕到背后抓住那根手指，握在掌心，“你可以枕我啊。”他侧头几乎亲到那人的脸。
“噗。”魏大勋破坏气氛的笑出了声，“说真的，几个？”
“一个啊。我家又没别人住。”
“那我不在这儿住了，都没枕头。”说着按了电梯的一层按钮。
“啧，你干吗？”白敬亭回头看着魏大勋。
“我车里有枕头，我助理应该还没走。”
“你没跟他说你不回去了？”
“没。”
“那你跟我说什么不想回家？”
“现在不想回。但是偷情完了不一定人家愿意留我啊。”魏大勋抱肩靠着，他不想把话说得太明了。
“你让他把枕头送上来，明早过来接你。”白敬亭知道魏大勋心里那点儿小想法。开始前他就说过俩人这是“偷情”，当时是句玩笑，现在却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了。
004
“你明天几点走？”白敬亭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拍了拍旁边同样光着的魏大勋。
“中午吧。你呢？”
“我可能收拾一下准备进组了。”
“哦。”
“你抽烟别在客厅，那屋都是我的鞋。”
“知道了。”魏大勋爬起来走进浴室，“你有多余睡衣吗？”
“放你枕头边儿了。”那个枕头是助理刚才送上来的。魏大勋去开的门，助理跟他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拿完枕头脸就沉了下来。
“你助理刚跟你说什么了？”
“让我悠着点儿，心里有点儿数。”如果白敬亭的助理知道魏大勋留在这儿，肯定也会说同样的话。
白敬亭第一次跟别人同床睡，有点儿不习惯。身旁的人显然也是。两个人闲聊到凌晨才抵挡不住睡意先后睡去。第二天白敬亭睁开眼的时候魏大勋的小腿正搭在他身上。脚踝上的红绳在他腿上留下了印儿。他看了眼表，已经十点多了。
“大勋，醒醒。”十二点他助理就来接他，起床吃个饭时间就差不多了。
“嗯……”魏大勋顶着鸡窝头坐了起来，一时间没认出来自己在哪儿。他睡过的地方太多了，酒店，剧组，有时候醒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城市哪个时区。
“吃早饭吗？”
“吃吧。随便吃点儿。”魏大勋摆弄着手机，“我让助理带咖啡过来，你要吗？”
“好啊。”
吃完早饭魏大勋例行他的饭后一根烟，白敬亭坐在旁边翻打火机，“火机呢？”
魏大勋把烟递给他，“对一下吧。”
白敬亭一时间没懂。
“对烟啊。你没看过《春光乍泄》吗？”魏大勋将点着的烟对准他的烟尾。
“看过。‘不如我们重头来过’。”
魏大勋下楼的时候白敬亭跟着走到电梯前，“拜拜，工作别太累。”
“你也是。”
电梯门合上之后，白敬亭有点儿慌。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事儿了，在一个剧组拍摄的时候搞到一起，工作结束关系也就结束。他不知道魏大勋这句“拜拜”是什么意思，又不好意追上去问。
005
那天之后两个人半个月没有互相联系过，一是因为工作忙，二是因为白敬亭突然觉得没什么劲儿。没劲透了。有时候一个人在剧组酒店抽烟的时候会想起魏大勋，但要背的台词立马挤进脑袋，把魏大勋赶出了脑海。
直到他又听说两个人要一起录制节目。给魏大勋发了条嘘寒问暖的微信，对方客客气气地回了。
“最近忙吗？”
“还行，最近在谈一个新的节目。”
“有点儿想你，好久没见了。”
魏大勋没回。白敬亭不知道手机屏幕黑下去几次，才终于等到一句：“我也有点儿。”
“少抽烟啊。”
“你也是。”
似乎又没什么可说的了。白敬亭把手机扔到一边，拿起台词接着看下去。满页的汉字变得像外星语言一样，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浑浑噩噩到了十二点，助理催他该睡觉了。
怎么可能睡得着。不知道魏大勋能不能睡着，他只能躺在床上瞪着眼睛。床头的烟盒已经空了，他跑出去翻烟肯定会被助理发现，只好继续躺在床上挺尸。手机提示音后来一直也没响过，无论他看几遍也没有新消息提示。
他打开和魏大勋的聊天窗口，打下一行：n a^o7 ！他头一次希望微信能有已读功能，这样就不用猜来猜去。
“你手机坏了？”一分钟后收到了魏大勋的回信。
白敬亭本想让他复制粘贴去查一查，可又一想，如果想懂他自然会懂吧。
006
节目跟明星大侦探有点儿不同，但大概的流程是一样的。魏大勋跟他们上次见面时一样，看不出任何异样，白敬亭猜自己应该也是同样，伪装技术一流。
录制分成上下两期，这节目动辄录制八九个小时。好不容易录完上半段，白敬亭摘了麦和go pro就向顶楼走去。他到的时候魏大勋正蹲在地上拿他之前藏在那儿的瓶子。
“你带打火机了吗？”魏大勋问。
“对烟吧。”白敬亭点着自己的烟，凑上前去。两根烟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精心做过的头发都碰到了一起。
“好久没一起抽烟了。”
“嗯，好久没见了。”
“怎么没联系我？”
“你也没联系我。”
一句话噎住白敬亭，两个不主动的人可以把这样的对话无限继续下去。
“小白，你觉得有意思吗？”魏大勋弹掉烟灰，“我觉得挺没意思的。”
“我也觉得挺没劲。”
“是吧。‘偷情’，既然是偷。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天天偷就没趣了。”
白敬亭点点头，“你说的对。”
楼下传来魏大勋PD的声音，她正满楼找魏大勋去哪儿了。
“我先下去了，PD找我呢。”
白敬亭还没来得及问昨天那条被以为是乱码的信息他有没有查。把塑料瓶放回原处后他也下了楼，跟在魏大勋身后走进棚里。他觉得自己演戏都没这么累过，跟魏大勋演了几个小时的相亲相爱，看他跟女明星凑成一对儿，跟别人装可爱。白敬亭心脏都快炸了。
等他跟何老师一起发现贴在门上那条提示的时候根本无法相信这能是巧合，昨天他发给魏大勋的那串字：“n a^o7 ！”就打印在那张纸上。
“这是什么啊？”何老师在旁边问道。
“I Love U. ”白敬亭平静地说出答案，拿起手机对着纸条拍了张照。
“哦！是倒过来看是吧！”
白敬亭多希望魏大勋能回他一条：这是什么啊？
007
“侦探你破解一下这是什么？”白敬亭指着何老师写在玻璃板上的“n a^o7 ！”问魏大勋。
结果还是女嘉宾先解出了答案。魏大勋歪着头，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是个I Love U。
可能是当侦探的压力，也可能是录制时间太久，到最后真凶揭晓的时候魏大勋已经累到做不出任何表情了。从他刚才知道了那条乱码的意思，就没再跟白敬亭对视过。
“感谢大家对我们这对新人的祝福！”念出何老师跟白敬亭是0票时，白敬亭拉着何老师在大婚布置的现场鞠了一躬。他回头看魏大勋，那人脸上正挂着僵硬的笑。
魏大勋知道这是白敬亭表达嫉妒和吃醋的方式。换做以前他一定立马贴到白敬亭身边，好消了他的醋劲儿。但是现在两个人关系还没理清楚，他不想让白敬亭误会。他站在原地深吸了口气，希望录制能快点儿结束。
“大勋老师，等下我们还要录制给你的生日祝福。”PD嘱咐他。
“我知道了，我先去下洗手间。”他摸了摸口袋，确认烟和打火机都已经带好，又爬到了顶楼。白敬亭果然在那里等他。
“不是说少抽烟。”
“你也说过少抽烟。”白敬亭把打火机递给他。
“你知不知道我英文特别差？”魏大勋突然问他。
“知道。”他还记得之前录节目的时候魏大勋坦言自己英语特别差。
“你就不能给我好好发个中文？”
“你想懂自然就懂了。”
“你是不是傻？”
“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啥？我也爱你？”魏大勋夹着烟的手指向白敬亭，“你都没说过我爱你，我哪儿来的也爱你？”
“我爱你。”白敬亭抓住魏大勋没拿烟的那只手，“怎么当时就让你走了呢？”他低头咬了口魏大勋的手腕，“还让你跟我说什么拜拜。”
“你先说好的偷情。我不想被偷了而已。”魏大勋抽回手腕，“你还想接着偷吗？”
“不偷了。谈恋爱吧。”白敬亭拿过他手指间的那根烟，“你枕头还在我床上摆着呢。”
“我过生日你知道吗？”
“知道，礼物都给你准备了。”
后来节目组采访的时候问到过白敬亭这个问题，问他给魏大勋准备了什么礼物。白敬亭打着哈哈拒绝告诉别人。他怎么说自己把家钥匙送给了魏大勋，还许诺了以后每个家钥匙都会有魏大勋一份。还协议了两人一起慢慢戒烟，虽然可能要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给的全都是些没法分享给别人听的礼物。
“没什么画的，画了朵花儿，希望大家天天开心。”白敬亭抑制不住自己的傻笑，用画本挡住了通红的脸。
008
“这节目就毫无人性，二十四小时全方位录我。”在剧组拍戏的白敬亭收到魏大勋的微信。
“你到欧洲了？”
“到了，已经下飞机搬完箱子了。”
“就没有录制休息的时候？”
“休息了我也在屋里，屋里装了一堆摄像头。”
魏大勋趴在床上给白敬亭发微信抱怨，这节目要录十好几天，他要是找不到方法偷偷抽烟肯定就枯萎在欧洲了。
“正好借这个机会戒烟吧。”
“嗯，对。我戒两周烟，一回家你抽我就又跟着抽，有意思吗？”
“那怎么办？”
“我躲浴室抽吧。”
魏大勋每搬到一个新的酒店，就要确认一下洗手间里有没有排风扇。这节目最累的其实不是搬行李和没机会抽烟，而是几个妻子天天在他面前哭着想老公。她们调侃过自己，说什么等他有了男朋友。他不用等，他现在就有。
其实每个妻子都会在录制间隙的时候跟老公联系，聊语音打视频。有一天魏大勋终于没忍住，在大巴上掏出手机给白敬亭发微信：“你说，那次节目里有那个i love u，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白敬亭回得很快，他正躺在床上准备跟魏大勋说晚安，“是天意。”
“真的假的？”
“真的。”白敬亭又想了想，“其实在顶楼抽烟的也从来不止我们两个。怎么就我们两个偷到一起去了？”
“因为我可爱，你也可爱。”
“嗯，你最可爱。”白敬亭摘了眼镜在夜里眯起眼睛盯着屏幕，“在家等你。”
“你要啥礼物吗？我看几个姐姐都在买。”
“我的大可爱快点儿回家就行。”
END
